“嘿,蝙蝠侠,冷静点!”他交叉着双臂靠在一根柱子,悠然地看着我替天行道。
面前的男人颤抖着,我抓着他那早已不成样的西服的破领子,散发着刺鼻的恐惧的味道和体臭。我咆哮道,“别插手!”
他没有被吓倒。我的罗宾当然比常人更勇敢。
藏在面具后的眼睛迷了起来,声音却还是平和的。“你再打下去他就什么都说不出啦。如果你不想再花上一两个小时翻遍高咸市的阴沟寻找Walker
Shrub的线索,我劝你还是先收手。”
我想告诉他少管别人的闲事,可这恰好也是他的事。最后我很不情愿的放下那个男人,他是新毒品贩子的一个拆家。我看着地上的可怜虫,声音象冰一样寒冷。“说!”
他什么都招了。这家伙连自己的老祖母都敢卖,他真的是被吓到了。我耐心地理出其中有用的线索,然后把他绑起来,打好包等歌顿和他的手下来收拾残局。
几个小时后,经过一场恶斗,我们终于让Walker
Shrub落入法网。又除去一个售卖海洛因毒害青少年的恶棍。
又少了一个破坏他人社会的渣滓。
又少了一个让孩子们在父母尸身边哭泣的杀手。
和往常一样,胜利总是让我亢奋。所有的感官还在超负荷运转,再细微的声音听起来都象是爆炸。衣物摩擦着皮肤让我战抖,突然间我兴奋得近乎痛苦。我四下张望,尖利的警笛声早已消失,这里只有我和他。即使还有什么漏网之鱼,他们也早已逃跑,躲回他们阴暗的巢穴。
德站在车旁等我。他斜靠着车门,一只手梳过头发。“蝙蝠侠,快点!”声音中带着丝不耐烦。
我知道我一定是疯了,可那一刻,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大步朝他走去,突然紧张的气氛让他明白了我所要的东西,他猛地站直了身子。
“布鲁斯……”
我用饥渴霸道的吻封住了他的唇。慢慢地,他的手环上我的脖子,拉低我的头,开始回吻我。当我们喘息着分开时,他喃喃道,“这可不好……”
作为回应,我用双手捧着他的脸,拇指慢慢地抚摩着那脆弱的太阳穴。他颤抖着闭上眼睛,身体仿佛溶入我怀中。
黎明前湿冷的寒气包围着我们,臭水沟散发着垃圾的腐臭和刺鼻的猫尿味,机器运转发出的叮当声在耳中回响。
这就是我的世界,而在我怀中的,是唯一理解为什么我会选择这个世界的人。
他的腿缠上我的大腿,让彼此更接近,手开始抚摩着我的背脊。我不自觉地回应着。此时感受到的电流远比给Walker
Shrub带上手铐时的兴奋来得厉害。他侧着头,亲吻我的下巴,然后慢慢地跪下来。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指摸索着我的裤链,然后我的阴茎就象被火热的丝绒所包围。脑中编制不出任何连贯的思维,我只是紧抓着他的头发呻吟着。
我只能想象此刻的画面:我靠在蝙蝠车上,理查德跪在我面前,任由我侵犯他的嘴。从某种程度来说,会被人发现的可能让这一切更加刺激。于是我加快下身的运动,更猛烈地干着他的口唇。从他不断移动的身体和含糊不清的声音,我知道我一定伤到了他,可此时此刻,我不在乎。我很高大,他无法将我整个含下,这让他更加辛苦。可他并没有退缩。当他的舌头滑过前端的小孔时,我呻吟着在他口中爆发了。
他马上站到一边去,而我则默默地整理好衣裤。他侧身站在我面前,低着头。一滴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下巴滑下,他用颤抖的手擦去这唯一的痕迹。
我们默默地回到车上,回到家里。在路上,当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着他,他总是把头扭向另一边。我想说什么。可他早就知道了。他知道我爱他。他知道我们所做的都是无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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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一晚的恶斗,再次保卫了高咸市的平静,我的身体又酸又痛,在我上楼的时候不停抗议着。头发因为汗水和泥水耷拉在额头上,天知道我肩膀上还沾了什么鬼东西。我只想痛痛快快洗个澡,冲干净所有脏污。如果我的灵魂也能这么容易得到洁净就好了。
一声轻微的响声让我回过头,不管此时我的心情有多灰暗,一丝笑容还是浮现在嘴边。他跟在我后面,顶着一头湿漉漉的乱发,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相似。我心不在焉地想着他该剪头发了,他的头发早已及肩。他看上去和我一样累,然而,在他内心深处依然保有力量的泉源,而我却早就放弃了那种力量。
晚些时候,当我闭着眼睛站在热水喷头下,我可以尝到鲜血从额头的伤口一路滑入口中。微弱的血腥味让我回想起今晚的一切,提醒着我已经变成了怎样一个怪物。维齐·瓦利在他的睡房里放了一张可笑透顶的海报——是某个卡通人物,是谁呢?啊,对了,是傻子普高。我突然想起海报上的标语,‘我们唯一的敌人就是我们自己。’
靠着墙站着,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弥漫的蒸汽迷蒙了我的眼。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当我将那个家伙狠狠地摔到地上时,他的筋骨在我手中断裂,鲜血飞溅在脸上。即使闭上双眼,我还能看到那对犹如车灯中受惊的小鹿的眼睛,我轻易地摧毁了他的肉体和精神,直到那个男人在我手下求饶着,供出他主子的一切。
费了好大劲我才能将自己从记忆中抽离。关上水走出浴室,仅围着一条浴巾,我擦着头发走回卧室。
他已经在床上等我,手里捧着课本,时不时低头做笔记。我看了一眼,“明天考数学?”
他点点头,直盯着课本,“代数,快中考了。”他皱起眉头,显然是在脑海中演算着,一边在草稿纸上写下公式和数字。
我靠过去,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肩上,享受着那丝绒包裹着钢铁的触感。他僵直了一会,然后意识到我只是在看他手中的课本,随之放松下来。过了一会,我告诉他,“德,你这里搞错了。你看,你用错了公式。应该用这个,d/dx(dn-1y(sxn-1)=dny/dxn
=F(n) (X)=Y(n)。”
他再次埋头于笔记中,喃喃自语着,突然露出豁然开朗的笑容,马上又显得有些懊恼。“可不是嘛!为什么我就看不出来呢?”
我轻笑着,把枕头拍松,躺在床上。“德,这就是在读生和毕业生的区别。”
他不以为然地摇着头,转身关掉床头灯。“得啦,你不会是准备告诉你连数学也拿全A吧?”
我不出声。我当然知道阿佛雷德早就告诉过他关于我的一切,而事实上,我的确在数学和所有科目中都拿到了全A。我伸出手把他拉入怀中,腿插进他双腿之间。他再次僵在那里,我只是低语着“嘘……”,在他的肩膀上轻吻了一下。“别担心。德,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转过身,意识到我只是想抱着他,于是放松下来,头埋在我胸前。当我听见他的低语时,我只想永远屏住呼吸倾听他的声音。“还不够呢。布鲁斯,我永远做不到象你那样棒,永远也不可能。”
我闭上眼睛。我的理查德在怀中安然入睡。那平稳的呼吸,胸部轻微的起伏,比任何丰臀美乳的奢华美女更能让我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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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身份和使命要求绝对的奉献,永不松懈,还有随时准备不计代价牺牲的精神。
然而,那一天,我在理查德·格雷森眼中看到了拒绝。
经过一晚与邪恶的斗争,我们疲惫不堪地回到维纳庄园。我一直很担心。不久前,我们终于收集了足够的证据,足以逮捕东尼·古克——谋杀格雷森夫妇的凶手;德却渐渐变了。我忧心重重地看着他变得越来越卤莽,而这种行为开始危及到他自身的安全。今晚,他一个人打倒了六个两面人的手下。当他被数量众多的敌人包围时,一瞬间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虽然最后他还是成功地干掉了敌人,带着得意洋洋的微笑给予敌人最后一击。我的担忧变成了冰冷的愤怒。这份愤怒一直持续到警察局长哥顿和警方将两面人和他的手下押解上警车。
一路上,我都在训斥他,直到我们回到蝙蝠洞,完全没有留意到他愈发烦躁的情绪。
很不耐烦地脱去制服,他无视于我的存在,只是打断我的话,“已经很晚了,我很累,所以我们一次过把话说清楚,好吗?布鲁斯,我不是你,我也不想成为*你*。”他冷淡地说,“听着,我很清楚你在干什么,可我不准备做你的小兵人,你一声令下就前仆后继。过多两年我就自由了,我想过自己的生活。”
我盯着这个男孩,他早已成为我的一切,可他却那样冷酷地说他要离开我。这辈子,我从未如此恐惧或是愤怒过。我只知道,在这一刻,他是*我的*。我甚至有点庆幸几个月积累下来的紧张终于爆发出来。长久以来压抑着的欲望和渴求象毒瘤一样恶化。
我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了理查德·格雷森,可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对他产生了欲望。也许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只知道在过去半年里我一直在和自己的欲望做斗争。我渴求着,想要伸出手触摸他,想轻抚着他,看着那双眼睛因欲望而朦胧。
德有种魔力,就连我几乎爱上的朱丽叶和莎伦娜都没有。最近我常常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复,度过一个个被欲望所折磨的无眠之夜。性爱对我而言,向来是平常小事,很容易得到满足。我也很清楚别人是怎么看我的:一个冷酷无情的花花公子。我利用女人,她们也利用我。这都是公开而公平的交易。她们攀附着我,在各种社交场合中闪闪生辉,作为回报,她们会陪我一两晚。
我不知道为什么理查德可以这么轻易就打破我花了一辈子建立的保护壁。从第一天起,他就打碎了我的心防。
我恨他让我觉得如此脆弱,这种恨几乎和我对他的爱一样强烈。
现在,他公然地违抗我。他的声音里只有愤怒和疏远,完全抛弃我们所共有的一切,将*我*拒之门外。我甚至有冲动将他象陶土一样捏碎——这个美丽却难驯的男孩是我一手塑造的产物:精致却布满结实的肌肉,在我的训练下愈加敏锐的头脑。
我的心跳得很快,直到耳里只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德,你是我的。”我平静地告诉他。
他摇着头,象第一次带上马累的小马。“布鲁斯,你不是我的主人。”哦,可他是那样的傲慢……而且错得离谱。
我逼近他,露出猎食兽的微笑。我满意地看到他眼中的愤恨和反叛变成警惕。当他再次开口,他的声音变得完全不同,轻柔的,试图安抚我的情绪。
“嘿,布鲁斯,我……”他开口道。
我不想听到空虚的借口,于是用一个饥渴的吻封住了他的话,迫使他张开嘴;我一把将他推到墙边。我可以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一个劲的反抗着,可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的牙齿擦过我的唇,试图咬我,于是我低吼一声,一手用力掐住他的脖子。他是个聪明的孩子,马上就松口了。我趁机剥光他剩余的衣物。
他的美让我惊讶,即使他带着恨意瞪着我。
“你是我的,德!”我的话语阴郁,却藏不住让我全身都为之震动的欲望。终于能触摸到他让我欣喜不已,他的呼吸加快,身体在我的抚弄之下变得同样兴奋。我忘不了第一次的触感,爱抚着那沉甸甸的果实。他轻声呻吟着,哀求着,不停地摇头抗拒“不,不,别这样……布鲁斯。”我听到他的话,只是微笑着低下头,再次占有他的唇。这次,没有抵抗,他温顺地为我张开。
他向来是个聪明的学生。
我贪婪地品尝着他的唇,疯狂的吻甚至划破了他的唇,让我尝到丝丝血腥。我慢慢地将他推倒在身后放装备的矮桌上,他的腿在慌乱中分开。
他一脸震惊嫌恶、不可置信的表情。然而,当我继续用目光侵蚀着他,那不可置信的表情渐渐变成了背叛和憎恨。那双永远带着爱与信任的眼睛里燃烧着嫌恶与愤怒,象刀般深深地刺入我的心。可这依然无法阻止我的手向下滑,品尝那火热而活生生的滑腻肌肤,享受着那柔弱无助的呻吟,看着他闭上眼睛,无言地投降。
他的身体在我手中象最完美的乐器般弹唱,因为愤怒,更因为原始的欲望而颤抖着。我贪婪地看着汗水蒙上他的肌肤,沿着裸露的脖子慢慢滑落到胸膛,最后聚集在那粉红色的乳尖。我低下头,让舌头慢慢地绕着那挺起的部分打转,玩弄着。
这次,他的声音听起来更象是在尖叫,腿张得更开,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不是将我推开,而是将我拉近。他的指尖刮过我的背脊,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我暗笑着,轻咬着他的后颈。深浅不一的咬痕围成的项链,在他身上打下只属于我的烙印。
没有任何话语,山洞里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喘息和我轻柔的呼吸声。尽管寒冷的空气包围着我们,可我们的身体依然火热,肉体间摩擦时发出淫荡而湿润的声音几乎让我发狂。当我弯曲着手中柔软的身体时,德的金属皮带扣晃荡着敲击着墙壁。我着迷地看着他的臀部和着我手的节奏,一上一下地迎合着,趁着这个机会,我将一只手指深深地刺入他的身体。这就是他所需的。他在我手中释放,大量温热体液弄湿了我的手,还有我们的身体。
天啊,他是那样的完美。他精疲力尽而满足地摊在地上,长密的眼睫毛沾着汗珠慢慢地颤动着,口微张着在沉默中深呼吸。
我充满了征服的喜悦。我就*知道*如果我让他了解到我对他的渴望,他一定会理解的。是的,我就知道他会*理解*,因为,当他喘过气来,他转过头看着我,那对眼睛突然变得黯淡而深不可测。
我不安地挪动着,身体尖叫着想夺取它长久以来渴求的。我还来不及做什么,他突然僵在那里,身上的汗水开始变冷,让他微微地战抖了一下。他慢慢跪起来,手抚上我的臀部,然后第一次,张开嘴将我吞没。
啊……他为我所做的一切。尽管他笨拙而缺乏经验,我永远也忘不了这第一次,他跪在我面前,温暖的嘴唇包围着我,任由我深深地侵犯着他。我愿永远埋于这温顺而甜蜜的火热,感觉那同样火热而灵巧的舌头抚弄着我。
这一切结束得太快了。我痉挛着在他口中释放。我的心里和灵魂都在呐喊着唯一的事实:他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从没问过那是否是他的初夜,事实上,我也不想知道答案。我不想知道,是否还有其他人见过这美丽而表情丰富的脸如此失落而无助,或是还有其他人听过他高潮时美妙的声音。我绝对不想知道答案,因为我害怕自己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想到德会让别人触碰那只属于我的身体,愤怒让我不自觉地攒起拳头,甚至在手掌心里留下深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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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上床的时候,我更喜欢叫他理查德。此刻,他不再是我的小搭档罗宾,更不是我的养子德·格雷森。在这珍贵的片刻,这张床就是我们的世界。在这小小的世界里,我们可以脱去所有的伪装。
在床上,我从不让他穿任何衣物,只有午夜深蓝色的丝绸床单包裹着他,他只是理查德,我蓝眼睛的爱人。
我的爱。
和所有青少年一样,他也会有情绪多变乖僻的一面。我愿做任何事为他驱散愁思。今晚,我为他准备了一个惊喜,希望能让他开心起来,希望能赶走整日占据那年轻面容的阴影。
晚餐在沉默中度过,大多数时间他都只是在拨弄着盘中的食物。我对他说,“过来,理查德,我有个惊喜给你。”
他抬起头,我看到疑虑、甚至一丝恐惧闪过他眼中,然后他小心地掩盖所有的感情。
“惊喜?真让人期待。”他的用词并没有错,可他甚至懒得掩饰语气中的警惕。我拒绝让他的语气伤害到我。
我们一起走出大屋。他小心翼翼地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不象当年,我们会并肩走着,而他兴奋地说个不停。我伸出手搭在他肩膀上,他并没有甩开我的手,然而我却看到他脸上写满了拒绝。这再次刺伤了我。
我们转了个弯,走进车房。她就在那里,沐浴在乳白色的灯光中,全黑的,闪耀着。她是每一个男孩,每一个男人的梦想,男性最棒的玩具。黑色的林宝坚尼,专门从波伦亚定制,内部所有的皮革都是由一流的工匠手工制作的。
敬畏和不带阴翳的兴奋燃亮了他的眼睛。
“她是你的了。”我平静地告诉他。他盯着我,目光最终转回林宝坚尼上。
他眼中闪过惊讶,然后是喜悦,然而很快地被不屑所掩盖。他转过身,语气中充满自嘲,“谢谢,布鲁斯,不过多谢了。你用不着给我买这些昂贵的礼物。”一种不能算是微笑的笑容扭曲着他的嘴角,“这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更象个男妓。”苦涩而毒辣的话语将我砍成千百块。
我僵在那里。这就是他眼中的自己?一个男妓?这个丑陋的字眼激起无数我并不想面对的情绪。我的声音透着冰冷。“理查德,男妓?”我伸出手扭住他的胳膊,迫使他转过身来,“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一丝冷酷的微笑浮上嘴角,“不过,如果你想我这么对你的话……”
我看着他瞪大了眼睛,试图从我身边逃开。“布鲁斯……”他的声音充满了我所憎恨的哀求,“听着,我很抱歉,”他开始道歉。
我不想再听到他空洞的道歉。于是我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扭过身紧压在车前盖上。
他的身体紧绷着,有那么一会,我以为他会反抗还击,此时此刻,这正是我所需要的。可他再一次逃开了,用顺从退让躲避开我的挑拨。
他深呼吸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撑在车前盖上。我伸入他张开的双腿,拉下他的牛仔裤,直到裤子褪到膝盖,困住他。
我知道当我的手指深深地插入他的身体,一定伤到了他,他的身体僵直着。很好。我想伤害他,因为他也伤了我。我冷酷地用手指撑开那里的肌肉,然后拉开裤链。我早就硬了起来,先端已经湿润。我用唾液和着体液,缓和进入时的困难,可我还是撕伤了他。我可以听到从他胸膛深处发出的低沉的呻吟,他的身体痉挛着想逃开,而他的脑子却命令身体保持不动。他的脑子,再一次战胜了他的身体。
理查德,如果哪天你意识到你真正拥有的力量,我该怎么办呢?
我在车前盖上占有了他,看着他的手指徒劳地试图抓住光滑的表面。我一次次地冲入他的身体,牙齿狠咬着他的肩膀,手指则用力拧他的乳头;我听到他再次呻吟着,这次则是因为耻辱,因为他的身体背叛了他。我伸出手和着进出的节奏,开始挤压他的阴茎。他甚至没有发现虽然他不停摇着头拒绝,可他的身体早已顺从地溶于欲望之中。我低吼着达到高潮,精液尽数深深射入他体内。过了一会,我感觉到他僵住了,温暖的体液濡湿了我的手和车面……
我无言的后退一步,穿好衣服。他同样在沉默中整理好衣服。他没有避开我的视线,只是带着那种空洞恍然的神色。挫败感再次狠咬了我一口,我知道他又逃开了。
我听到自己平静的问,声音里只有一丝好奇,“理查德,为什么你总是要惹恼我呢?”
他吃惊地望向我,“有吗?我不知道……”过了一会他答道。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他动作中无法掩饰的僵硬,还有我在他肩膀上留下的咬痕与衣物摩擦时的疼痛。
我一点也不内疚,这是他应得的,可我还是无法忍受看着他受到伤害,只是因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我放柔声音,“过来,理查德,我们回去睡觉吧。”
他几乎畏缩了一下,目光马上黯淡下来。“好的,布鲁斯,”他说着,目光却转向浓黑的夜空,期望见到蝙蝠灯的信号。然而夜空只是保持黑暗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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